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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9-10 14:30:5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网友桐柏衣食住行2016-9-9 12:45说:看嫩多人喜欢看,下面给你们更新点,从头开始.
桐柏衣食住行 说:你知道吗?开车在路上,如果路边碰到野兽经过,尤其是狐狸黄鼠狼之类的,一定要往车外投几枚硬币。 在外跑运输的,如果路上碰到白事,也就是死人出殡的,这种情况没事,但是如果碰到结婚的红事,则一定要小心,据说碰到红事路上容易出事。 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科学道理,但是经常出门的老司机都知道。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是因为我父亲就是一个司机,在外跑运输十几年,这些道理都是他告诉我的。 后来我也成了一个司机,我们县城的出租车司机。 父亲告诉我的那些忌讳以前我从来没有相信过,只觉得那是些封建迷信,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信那些东西,尤其我在部队当了五年兵,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那些东西,直到有一天.... 我开车是在部队学的,退伍后父亲因病去世,为了生活,我买了一辆出租车,讨口饭吃。 我们这是鲁西南的一个小县城,屁大点个地方,所以收入也不怎么样,为了多赚钱,我每天晚上都把车停到车站,没客人的时候睡会,有客人来了就干活。 这天晚上,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吧,我正在车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车窗砰砰直响。 我赶紧睁开眼,向着外面望去,只见一张大脸,紧紧的贴着车窗,正望着我。 这大半夜的,那人的脸又贴在车窗上,脸被车窗挤压的有些变形,看上去很是恐怖,把我给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有跳起来。 就在这时候,那张脸离车窗远了一点,我这才看清,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正咧着嘴朝我嘿嘿的笑着。 望着那张脸,我心里面那个气啊,差点没有爆了粗口。 不过转念一想,大半夜的,这家伙肯定是刚下车,看样子是想要租车,这么晚了可以给他多要点钱,这个时候是最赚钱的。 我拧开车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点,向他问道:“去哪里?”

去哪儿旅行 说:海底酒店,夏天清凉一夏只要78元。
桐柏衣食住行 说:打开车窗我才看清,这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把全身都紧紧的裹在了里面,只露出个脑袋,身高有一米八多,比我足足高半个头,只是瘦的有些吓人,像个麻杆一样,脸上带着一丝不健康的青色。 “嘿嘿,火葬场去不去?”那人朝我笑了一下。 听到他的话,再加上他这副长相,还真的让我心里有些发毛,心说这他娘的大半夜的去火葬场干什么! “逗你玩的,去刘家村。”还没等我说话,那人就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我心里那个气啊,心说今天怎么碰到这么个奇葩,不过他毕竟是客人,我也不好发作,刘家庄在县城北边,有几十里地呢,这趟活有赚头,所以我压下脾气,对那人说去刘家庄要七十块钱。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我发动车子,加油门,向着刘家庄的方向开去。

桐柏衣食住行 说:虽然他刚才说去火葬场是逗我玩的,可是去刘家庄却是要路过火葬场的,旁边还有一个公墓,一起跑车的哥们晚上一般都不去那地方,说那地方邪乎,晚上最好别拉那的客人,不过我这人胆子比较大,倒是去过几次,也没碰到什么事,所以也就没往心上去。 “你叫刘松?” 那人坐上车后一直都没有说话,一开始我被他给搞的心里有点不爽,所以也没搭理他,没想到他却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有些吃惊,通过镜子往后看了一眼,只见他正伸着脖子,往前面望着。 我这才知道,他一定是看到我工号牌上的名字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桐柏衣食住行 说:你今年多大了?”那人又接着问道。 虽然这家伙问的问题有些别扭,不过他是客人,再说这一路上车里就我们俩人,我也不好太过冷淡,回答他说今年二十五了。 我刚说完,扫了一眼观后镜,只见那人的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跟死人一般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他的笑容,我心头突突直跳,觉得很不踏实。 “唉,可惜了。”这时候那人叹息一声,开口说道。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让我心中充满了疑问,刚想要问他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前面突然一闪,只见路边嗖的一下窜出来一个东西,正好停在了路中间。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被吓了一跳,一脚刹车就踩了下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难听的吱吱声,终于在离那东西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时候我才看清,停在路边的东西是什么。 只见那是一只黄鼠狼,只不过这黄鼠狼比我见到过的所有黄鼠狼都要大,就像一只小狗一般,现在也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回事,站在路中间一动也不动,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盯着我看。 它的那双眼睛在车灯的照耀下发出幽幽的绿光,大半夜的看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差点没有跳起来。 回头一看,只见后座的那家伙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口中说道:“小伙子,开车注意点啊,差点把我头给撞破。”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被他给吓得不轻,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错,我赶紧问他有没有事,他摆摆手,说怎么突然停车了? 我指着路中间的那只黄鼠狼,说都是他娘的这畜生害的。 那黄鼠狼还站在路中间,一动也不动,我有些恼火,用力的按了两下喇叭,心说这次应该能把它给吓走了,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黄鼠狼根本就没有半点反应,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这一下我心里头不由得发毛了,虽然我不信那些东西,可是这黄鼠狼的变现很不正常,再说我从小就听老人说黄鼠狼这玩意邪乎的很,东北那边都叫他黄大仙,难不成今天真的碰到了邪乎事? “畜生,还不赶紧滚,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就在这时候,后面传来那人一声大喊。 我回头望去,只见他已经拧开了车窗,正对着那黄鼠狼大骂。 我转头望向那黄鼠狼,只见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人的声音刚刚落下,那只黄鼠狼立马身子一弹,嗖的一声就跑的不见了影子。 这场景让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转头向后面问道:“那..那黄鼠狼怎么会听你的话?” 只见那人耸了耸肩肩膀,说我也不知道,没想到喊了一嗓子那东西就跑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八成是那黄鼠狼刚才被吓傻了,等那人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我没有再多想,发动车子,继续向前驶去,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火葬场那条路了。 虽然我胆子够大,可是一想到路边不远就是火葬场,还是觉得身上有些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害怕了?”这时候那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又在后面传了过来。 “害怕什么,活着是人,死了也是人,大家都会死,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觉得有点冷了。”我对他说道。 那人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回味我说的话,然后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你说的在理,人活着其实也就是个过程,死才是归宿,所有人都会死,所以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我想起他刚才问过我年龄之后说的那句可惜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想要开口问他,没想到他却先开口说道:“刚才碰到了那黄鼠狼,你怎么没往下丢钱啊?” 我有些意外,说你也是开车的吧,这东西现在很少有人懂了。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说年轻的时候开过几年车,大家都说碰到那东西要丢下些零钱,要不然会倒霉的。 我抽出一支烟递到后面,那人说不抽,我给自己点上,抽了一口,说道:“一只畜生而已,我每天这么辛苦赚点钱,到现在连老婆还没娶,哪有闲钱给它。” 那人听我说完又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指了指前面,说前面路口停车就行。 听了他的话,我满心的奇怪,因为前面的路口并不是去刘家村的,离那还有好几里地呢。 我说这不是刘家村啊,你确定在前面下? 那人嗯了一声,说前面有个老朋友,我要去拜访一下。 眼看路口就到了,我停车,那人伸手给我一百块钱,我找他三十,他跟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下了车,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掉头的时候才发现,路边不远正是火葬场后面的公墓,那人走的方向正好是往公墓去的!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说那人大半夜的跑来公墓做什么?想起他那张发青的脸,我不由感觉有些发冷,加足油门,一路向着县城狂奔而去。 一路上越走我越奇怪,正常人谁没事大半夜的往公墓跑?再加上一路上那家伙有些怪异的举动,我怀疑他是不是个精神病,可是看到那一百块钱,我晃了晃脑袋,心说管他干什么呢,反正钱已经赚到了,他爱去哪也不关我事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从今天开始,我的生活就发生了我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变化,奇怪的事情开始一件接一件的在我身上发生!送完了那人,我把车又停到了车站外面,准备休息会,现在天快亮了,早上有一班火车估计会下人,到时候又可以多拉两个客人。 我喝了口水,正准备睡觉,这时候前面驶过一辆车,我通过镜子发现后座上有什么东西被车灯一照,反射出淡淡的黄色光芒。 我心中好奇,转头向着后座望去,只见那上面还真的有个东西。 那是一个跟核桃一般大小的铃铛,看上去应该是铜做的,颜色发黄。 我可以确定,这个东西在那个奇怪的家伙上来之前绝不在车上,难道这东西是那人遗落到车上的? 想到这我伸手把那铃铛给拿了过来,放在手里看了两眼。 那铃铛应该还是个老物件,上面有斑斑点点的铜锈,看样子应该是以前小孩子的玩具,铃铛用一根绳子系着,只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系着铃铛的绳子居然是白色的。 一般的这种小玩意都是用红色的绳子串着,都是图个吉利,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用白色的绳子。

桐柏衣食住行 说:不过奇怪归奇怪,这铃铛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八成是那个奇怪的家伙丢的,这大半夜的,我不可能给他送回去,而且这就是个小玩意,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随手把那铃铛给挂了起来,那小铃铛在我眼前晃荡了两下,发出叮叮的声音,还挺悦耳。 我也没有多想,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也许是太累了,睡着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车子的后座上全是血,那些血不停的在座椅里面渗出来,直到流的满车都是。 渐渐的那些浓稠的血水涌到我的脖子,漫过我的口鼻,我大声的呼喊,用力的挣扎,可是座椅上就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紧紧的抓着我一般,任凭我如何挣扎也逃脱不开。 眼看着那血水没过了我的头顶,眼前全都是猩红一片,我终于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已经汗湿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赶紧拧开车窗透透风,带着凉意的晨风吹进来,才让我觉得舒服了一点。 天已经亮了,我望着车站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由得骂了声娘,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过噩梦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做了,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吧,我在心里面想着,看来要好好休息一天了,毕竟身体才是自己的本钱。 就在我打算下车吃早餐的功夫,一对年轻的小情侣朝着我的车走了过来,他们提着旅行包,看来是出门刚回来。 我赶紧招呼他们,问他们去哪里。 那男的说了一个地方名,然后打开后门坐了进去。 我刚想报价呢,谁知道他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又跳了出来,用手捂着鼻子说道:“师傅,你这车里面怎么这么臭啊!”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心说怎么回事,昨天我可是刚洗的车啊,况且我一直在车里,怎么没有闻到臭味? 这时候站在车边的那年轻女人也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拉那男的,两人走了开来。 看着他们坐上另一辆车,我骂了声娘,心说这俩人莫不是在耍我?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还是没有闻到半点臭味,这让我心里很是奇怪。 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了我的旁边,我扭头看了一眼,正是一起跑出租的老海,他比我大十多岁,长的五大三粗,为人比较厚道,我平时跟他的关系不错。 “刘松,还没吃早餐吧?”他拧开车窗向我问道。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点了点头,他在车里丢过来方便袋装着的倆包子,对我说道:“你还年轻,这么拼干什么,小心把身体给累垮了。”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吃包子,而是打开车门,说老海你下来下,刚才有两个人说我车里臭,你来闻闻。 老海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伸着脖子在我车里面闻了两下,立马捂着鼻子退开了两步,说你小子怎么回事,这车里面都拉什么了,这么大味,就这样谁还坐你车。 看老海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骗我,我心中那叫一个纳闷,把车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老海走到我车前,把身子探到里面,伸手把那铃铛拿了出来,说这小玩意在哪弄的,看着不错啊,送我了,就当抵那俩包子钱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坐回了自己车里,将那小铃铛挂在前面,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轰鸣的发动机声中,我似乎隐隐的听到那小铃铛发出叮叮清脆的响声。 我骂了句脏话,心说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奇怪的家伙会不会回来找铃铛,不过这也就是个小玩意,不值钱,想来那人不会来找了吧。 我把车窗都放了下来,让里面通通风,自己蹲在车前啃着老海给我的包子。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有些别扭,直觉告诉我我,有人在盯着我。 我回头,只见身后不远,正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女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左右,长发披肩,身穿一件红大衣,十分的扎眼,而且脸蛋也很漂亮,皮肤雪白,脸上没有一点脂粉,只有嘴唇上涂抹的嫣红,望上去充满了诱惑,只是她现在望着我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 一看这女人的模样和穿戴,我就知道这女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家的女孩,十有八九是哪个有钱人养的金丝雀。

桐柏衣食住行 说:她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她皱着的眉头,我怎么看都觉得有种鄙视的意味。 那女人看我望着她,用手捂着嘴转身走了。 我哼了一声,干这一行几年了,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长相精致,身穿名牌,整天的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可是到了晚上都卖了力的伺候那些老男人,说白了也就是个婊子,哥还瞧不起你呢! 我起身把没吃完的包子丢到垃圾桶,点了一根烟靠着车抽着,望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忙碌的人们,人活着都在忙碌,所有人都是为了花花绿绿的票子,我也是。 我不崇拜金钱,可是金钱却是生活的根本,没有钱你连口饭都吃不上,所以我们都无奈的忙碌着,只是为了让自己活得更舒服一些。 新的一天开始,又要开始新的忙碌,我深吸了一口烟,让自己精神了一些,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今天一天我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拉到!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我的车就停在跟前,那些人却好像看不到我一样,绕过我去找别的车。 这一天下来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心说这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今天运势不对? 一直等到晚上,我也泄了劲,把车窗拧起来,躺在车里呼呼的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听到有人在敲我窗子,我赶紧睁开眼,向着外面望去,只见外面正站着一个女人。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这可是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我赶紧拧下玻璃,抬头望去,不由得吃了一惊,外面站的的女人很眼熟,正是白天的那个! 她还是穿着那件红色的大衣,在晚上显得很扎眼。 “去哪?”虽然有些吃惊,我还是客气的问道。 那女人拉开后门坐了进来,说道:“县医院。” 我说十块钱,那女人没有说话,我以为她默认了,发动车子,向着县医院的方向开去。 我这人没怎么跟女人接触过,一般有女客人我很少跟人闲聊,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多了别人还以为我居心不良呢,所以我习惯性的保持沉默。 “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坐你的车了,那人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谁知道我没说话,那女的倒是先开口了。 她一说话我倒是吃了一惊,因为这女人的声音跟她的长相很不相符,她长的很漂亮,可是声音却十分的沙哑,听上去就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般!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觉得有些可惜,心说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声音,这反差有点大。 听到她的话,我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去刘家村的那家伙了,因为他给我的印象是最深刻的。 我有些不确定的向她问道:“是不是去刘家村的那个?” 那女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看来他真的坐过你的车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说你认识那人吗? 那女的没有说话,我通过镜子看到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心中有点纳闷,心说这女的怎么会知道那男的坐过我的车,难不成她昨天跟踪过那人?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我点了点头,这两人应该有关系,要不然这女的也不会跟踪他,只是那长了一张死人脸的家伙居然跟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关系,这让我有些意外,不过这种事情是人家的私事,虽然心中好奇,可还是闭上了嘴巴。 那女人之后就一直沉默,没有再说一句话。 眼看就要到县医院了,我身后突然有辆车一冲而过,还对我按了两下喇叭,我看车牌正是老海那家伙的车。 那家伙估计是收工回家了,车上并没有客人,我也给他按了一下喇叭。 “跟着这辆车。”这时候坐在后面的女人突然又开口说话了。 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得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着老海,看这女人的打扮,跟老海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我刚想要问她为什么要跟着老海,就在这时,前面的老海已经开到了路口,正好是绿灯,所以他并没有减速,依旧向前疾驶。 我在他后面,清楚的看到一辆大货车在旁边的路口冲了出来,明明是红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辆车却并没有减速,向着老海直冲了过去。 接下来前面传来砰地一声大响,老海的车狠狠的撞上了那辆大货车,强大的撞击将它的车向后抛开,在路上不停的旋转,然后停到了我的前面。 我一脚刹车踩下去,瞪大了眼睛向着前面望去,只见那辆车的车窗已经装的粉碎,老海的脑袋被撞得血肉模糊,血水不停的低落,他挂在车前的铃铛不停的在发出叮叮的响声。 “今天本来死的会是你。”这时候,后面有传来那女人沙哑苍老的声音。

桐柏衣食住行 说:这时候我紧紧地盯着前面,完全没有理会那女人在说什么。 只见老海半仰在座位上,货车正好撞到了驾驶室位置的车门,那车门把老海的脑袋给挤的稀烂,就像是一颗被人踩碎了的番茄。 老海的血不停的流下,在车上滴落到地上,场景恐怖而血腥,让我的胃里不住的翻腾,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那个被他挂在车前的铃铛在轻轻的晃动着,发出叮叮的响声,跟这恐怖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死死的盯着前面,怎么也想不到老海会这样死在我的眼前,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这时候后面有车停了下来,有人冲了过来,我神情恍惚的打开车门,想要过去看看,可是转头一看,后面座位上居然空了,那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空空的后座,刚才我并没有听到半点声音,那个女人是怎么下去的? 我抬头向着四周打量了一下,现在是晚上,前面虽然出了车祸,后面停了也没几辆车,可是就是不见那红衣女人的影子。 这一下我彻底懵了,就算刚才我被老海的车祸吸引了注意力没有听到那个女人离开的动静,可是这短短的功夫她怎么能这么快就不见了影子? 我又想起刚才那个女人对我说过的话,他说今天本来死的会是我,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愣愣的站在车前,面对着眼前老海的尸体,夜风吹过,让我浑身冰凉,连心里都凉。 那个挂在老海车前的铃铛被夜风吹过,发出叮叮的响声,显得那么的刺耳,不知为何,听到那铃铛的响声我居然隐隐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那就像是催命的音符。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不敢再去看老海那烂成一团的脸,走到车后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货车司机已经跑了过来,愣愣的望着老海的尸体,然后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也许是吓傻了,那人浑身哆嗦,嘴里面不停的大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踩了刹车的,可是没有用!” 我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掏出手机,又打通了老海家里面的电话。 电话是老海的媳妇接的,我沉默了半天才告诉她老海出事了,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听着对面传来的哭声,我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老海家里有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一双儿女,不过十几岁,现在他死了,这一家子可怎么过啊。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沉默的望着前面,那货车司机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而且现在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都在指指点点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又想起了那个红衣女人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今天死的应该是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至从上车之后,表现的一直很怪异,她先是打听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后面遇到了老海,然后就让我跟着他,难道那个女人一开就知道老海今天会出事!

桐柏衣食住行 说:想到这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她怎么会知道老海今天要出事的,难不成这是一场谋杀? 可是眼前的场景分明就是一场意外,绝不可能会是谋杀。 想到这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难不成那个女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早就料到老海今天会出事。 可是就算她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老海怎么看也不会跟这女人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跟着老海? 想到这我心中咯噔一下子,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这个女人并不是跟着老海的,而是我,她是有意让我看到老海出事! 那女人一开始说要去县医院,后面又突然要我跟着老海,这就说明她一开始的目的地就不是医院,而是老海,她想要我亲眼看到老海出事! 想到这一点,我觉得身子有些发冷,掏出一支烟点上,因为紧张,手都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未卜先知的人,可是就算有,她又为什么盯上我?她让我看着老海死又是为了什么?我隐隐的感觉到这一切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向着四周望了一下,内心有种强烈的不安,因为我突然感觉在我看不到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的盯着我,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桐柏衣食住行 说:这时候警察已经到了,老海的媳妇没多久也到了,哭的撕心裂肺,警察们把老海的尸体装进了袋子里面然后装到了车上,最后把老海的车也拖走了。 我没有跟老海的媳妇见面,因为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老海的死和我有着某种关系,我害怕面对她撕心裂肺的哭嚎。 等警察走了,我开着车向家里而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在回想,想要找出究竟哪里不对劲。 那个红衣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她会知道老海要出事?还有她又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的,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但是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这些问题没有人能回答我。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仿佛就要炸开了,把车开到楼下,刚想要下车,我忽然发现后座上有什么东西。 我转头望去,只见那是一张白色的纸条。 望着那张纸条,我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定是那个女人留下来的! 想到这我伸手把纸条抓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一行红色刺眼的字。 那些红色的字带着一股甜甜的香气,跟那女人嘴唇上的颜色一样,应该是她用口红写下来的。

桐柏衣食住行 说:虽然看上去有些诱惑,可是上面写的内容却让我感到浑身发冷,只见上面写的是:今天本来死的会是你,凶手是昨天晚上的客人,铃铛。 望着这行字,我的手都不由得抖了起来。 昨天晚上那个身穿黑衣的家伙留给我的印象极为的深刻,尤其大半夜发的,那人居然在公墓附近下了车,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如果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那个奇怪的男人为什么会害我? 想起那张像死人一样的脸,我心里面直打 突突,难不成那男人是厉鬼,找人索命的吗?我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怀疑这世上有没有鬼。 纸条 最后面两个字是铃铛,那两个字特意写的大了一些,显得很醒目。 那个小铃铛是那个男人留在我车上,后来让老海给抢走了,难不成那铃铛就是老海出事的关键?

桐柏衣食住行 说:那铃铛本来在我车上,所以今天晚上死的会是我,可是老海拿走了那铃铛,所以今天死的才是他,是老海替我去死了! 想到这我越来越紧张,汗水不停的留下,将我的衣服都给打湿了,那个铃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那张纸在我的手里,此时的我望着上面鲜红的字,觉得分外的刺眼,我隐隐的猜到了什么,可是又不敢去相信自己猜到的一切。 我一把将那张纸丢到了地上,打开车门,如同逃命一般的向着楼上冲去。 这接连发生的事情让我几乎要崩溃,我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老家是农村的,母亲和爷爷都在老家住,这里的房子是我跟人合租的,在四楼,一起合租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叫小林,一天到晚不出门,就知道窝在房间里打游戏,瘦的跟螳螂一样,戴副眼镜,我怀疑自己一拳就能把他给打散架了。 我神情恍惚的打开房门,只听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想来应该是小林在洗澡。 我情绪不好,也没跟他打招呼,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掏出烟来点燃,一个人静静的抽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桐柏衣食住行 说:谁知道一支烟还没抽完,外面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小林在洗澡,那来的肯定是外人,这都大半夜的了,有谁会来? 敲门声不紧不慢的一直在响着,我把烟掐灭,起身走到外面,来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灯昏暗的亮着,照的那人的脸有些微微发黄,我看清门口的人,不由得吃了已经,只见那人正是小林! 小林抬头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一下子挤了进来,向着浴室冲了过去。 我看着那家伙瘦小的身影钻进浴室,不由得骂了声娘,以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我并没有太过吃惊,我知道一开始在浴室里面洗澡的肯定是这小子带来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别看小林那家伙瘦的像个鸡仔,可是色的很,三天两头的往家里带女人,不过我平时都在车上,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 我关上门,懒得理会他的闲事,走到房间准备等会他们洗完我也洗洗好好休息一下。 咚!咚! 可是谁知道,我刚刚坐下没有多久,外面又传来一阵不急不慢的敲门声。 我知道肯定不会是找我的人,一定又是小林那家伙叫来的朋友,所以没有动,等着他去开门。 谁知道足足等了一两分钟,外面的敲门声依旧响个不停,我有些恼火,心说小林那家伙也玩的太过头了,不过这敲门声让我心烦意乱,我站起身走了出去,来到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 可是等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彻底惊呆了,只见外面站着不是别人,正是小林!

桐柏衣食住行 说:那家伙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有些慌乱,抬头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像刚才一样,瘦小的身子挤了进来,快步的走进了浴室。 望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身影,我脑门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我敢百分百确定,刚才小林一定没有出去! 因为我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旧,所以那房门一打开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刚才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况且我们这是四楼,小林也没有办法在别的地方出去,可是怎么会接连有两个小林呢? 我很清楚自己没有眼花,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连着两次进来的绝对都是小林。 我头上的冷汗不由得冒了出来,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疼得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并没有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难不成小林有个双胞胎的兄弟?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啊,再说了就算是,那两人也不能一进门都往浴室跑啊! 想起刚才小林苍白的脸,还有那慌乱无神的眼睛,我的心中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转头望向了浴室,那里面的水声依旧不停的响着,可是除了水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根本就不像有人在里面洗澡。 我努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向着浴室门口走去,心脏砰砰的跳的厉害,接连发生的诡异事情让我紧张到了极点。 我走到浴室门口,停了下来,支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水声不停的哗哗流着,我听了一会,水声一直没有变化,那就说明里面的人并没有在洗澡。 那接连进来的两个小林在干嘛? 我死死的盯着里面,虽然浴室的门开着,可是里面还有一层帘子,望上去里面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气,壮起胆子,向着里面冲了进去,然后一把掀开了帘子! 只见喷头正在不停的往外喷着水,但是那下面并没有人在洗澡。 我转头望向角落里,只见一个人影正蜷缩在那,那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水打湿了。 那个人蹲在地上,身子抱成一团,低着头,身子正在不停的发抖,虽然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我知道这就是小林。 整个浴室,除了他并没有任何人,这让我心中充满了疑问,另一个进来的小林又去了哪里?

桐柏衣食住行 说:“你在干什么?”我望着蹲在角落里的小林,向他问道。 听到我的话,小林原本就在发抖的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只见他抬起头向着我望了过来。 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向着后面退开了两步。 小林身材瘦小,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男,脸比常人要白一些,可是现在他的脸却更加的白了,白的仿佛一张纸,上面没有半点血色。 他的嘴唇也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成了青紫色,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绝望,哪里还有半点活人的样子! “你..你怎么了!”我被小林给吓了一跳,大声的向他问道。 谁知道小林听到我的话,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愣了一下,然后像个受伤的野兽一般放声大叫了起来。 他叫的很大声,伸着脖子,头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声音里面充满了惊恐,一双带着绝望的眼睛盯着我,好像受伤的野兽,看到了世间最为可怕的东西一般。 我被他的叫声给吓的不轻,心说他难道疯了吗?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只见小林一下子转过了身子,伸手拧开了窗户。 我这时候才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向着他就冲了过去,张开手一把就将他抱在了怀里。

桐柏衣食住行 说:这只铃铛也是用一根白色的绳子系着,不停的微微晃动。 再一次看到这种铃铛,我仿佛看到了鬼一般,心中涌出了莫大的恐惧,向着门口就冲了出去。 在四楼一直冲到楼下,我来到浴室窗口的位置,打量着地面,地面干干净净,一点别的痕迹都没有。 我抬头向着上面望去,普通人如果在四楼跳下来,就算侥幸不死身上的骨头也会断几根,最少也会摔出伤口会流血,可是我明明亲眼看到小林跳了下来,为什么地上会没有半点痕迹?如果小林子没有受伤,那他人又去了哪里? 我抬头,向着四下望去,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索索!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旁边的花丛中传来两声奇怪的声响,那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躲藏在里面一般。 “谁!”我冲着那花丛低吼了一声。 随着我声音的落下,只见那花丛中嗖的一声冒出一团黑色的影子,然后向着远处窜了出去! 那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男人。 我望着那突然窜出又逃跑的影子,不由得有些愣神,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坐过我车然后留下铃铛的那个奇怪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我楼下,现在又为什么要跑? 我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些问题,因为他的身影眼看就要消失在黑暗中,我拔腿追了上去。 那人跑的很快,我用尽了全力却能看到他的影子,不过好在并没有跟丢。 那人的身法很灵活,一米多高的花丛轻松的就能跳过去,像只猴子一般,为了不跟丢他,我拼尽了全力,身上被花丛里面的枝桠划破了不少口子,疼得我直抽冷气。 虽然疼痛,可是这人和我接二连三遇到的古怪事情有着很大的关系,我一定要追上他! 那人一路冲出了小区,现在是半夜,再加上我住的地方已经是郊区了,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 那人一路狂奔,向着小区后面而去,小区的后面有一个小山头,下面挖了一个防空洞,我看着那人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防空洞里面。 今天晚上有月亮,所以周围并不算太黑,但是那防空洞里面却是漆黑一团,什么东西也看不到,黑洞洞的洞口仿佛巨大的怪兽张开的嘴巴一般,那人的身影进去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站在洞口,望着漆黑的里面,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终于,强烈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念头压下了心中的恐惧,我咬着牙一步步的向着里面走了进去。 里面黑的厉害,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在里面足足等了一分多钟我的眼睛才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不过也就能模糊看到地面。 我小心翼翼的向着前面走去,里面除了一滴滴的水声,再也没有半点别的声音,越往里面走温度越低,阴冷阴冷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有些后悔就这么冒失失的闯进来了。 往前走了没有多久,滴滴答答的水声也越来越越清晰。 又走了没有多远,我能感觉到头顶不停的有水滴落,地上变得湿滑了起来。我抬起脚,一脚踩下去,可是噗通一声却踩了个空,脚下居然是个水坑! 我身子猛地向后仰去,仰面躺到了地上,这才没有陷到那个水坑里面。 后背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疼得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在怀里掏出打火机,爬了起来点燃。 只见我身前是一个直径大约有一米的水坑,里面全都是黄色的泥水,不知道有多深。 望着这水坑,我不由得感到有些后怕,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说不定就掉下去了。

桐柏衣食住行 说:咕嘟! 就在我心中庆幸的时候,那水坑里面突然传来了动静,只见黄色的泥水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水泡,发出清晰的响声。 这声音在漆黑寂静的防空洞中显得格外的清晰而诡异,让我不由得觉得身上有些发寒。 我紧紧的盯着那个水坑,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就要钻出来。 咕嘟,咕嘟! 水坑中又冒出来两个拳头大小的水泡,然后水面轻轻的荡漾了起来。 哗啦! 忽然之间,原本轻轻荡漾的水面忽然裂开,一个圆形的黑乎乎的东西破开水面在里面冒了出来。 那突然出现的东西吓得我浑身猛地抖了一下,等我看清那东西的时候后差点失声大叫起来! 在水坑中冒出来的东西是一颗人的脑袋,而且这个人我十分的熟悉,正是刚刚跳下楼的小林! 只见小林的脑袋冒出水面,黄色的泥水不停的在他的头上流下来。 他的脸色还是和刚才一样惨白,没有半点的血色,仿佛死人一般,嘴唇青紫,眼睛紧紧的闭着。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浑身已经被汗水全都打湿了,用手举着打火机,努力的咽了一口唾沫,望着眼前的小林,不知道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就在我想要开口问问他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小林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向着我望了过来。 我没有想到他突然会睁开眼睛,被他给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着后面退了一步。 只见小林紧紧的盯着我,眼中露出如同野兽一般吓人的凶光,紧接着他的嘴唇翘了起来,露出一个诡异无比的微笑。 “小林,你怎么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向他问道。 可是小林根本没有回答我,依旧那么诡异的对我笑着,然后他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向着下面沉了下去,渐渐的只有头发飘散在水面上。 就现在这时,我的眼前一黑,手中的打火机熄灭了。 突然又重回黑暗,我更是一点东西也看不到了,只听到前面不停的传来哗啦啦发的水声,好像已经沉下去的小林又在水中爬了出来一般。

桐柏衣食住行 说: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我心中升起了莫大的的恐惧,不敢在这该死的地方再多待一分钟,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逃跑。 可是我的脚刚刚抬起来,突然觉得自己的脚脖一紧,像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 我正往前冲呢,这一下被人抓住脚脖,反应不及,噗通一声就趴到了地上。 我感觉的到抓着我的那只手十分的有力,正用力的将我向着后面拖去,而身后也传来一声声呵呵的响声,像是某种野兽发出来的声音。 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不停的往后扯,我惊骇欲绝,用脚不停的向后踹着,可是那只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上有些发烫,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还有打火机,刚才打火机着的时间太久了,所以现在还有些烫手。 也许是太过恐惧,我心里现在对光明充满了无限的向往,我用手再一次按下了打火机,咔嚓的响声过后,打火机再一次燃烧了起来。

桐柏衣食住行 说:嗷! 就在打火机点燃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仿佛野兽一般的吼叫,那声音中仿佛充满了恐惧,紧接着我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只有力的手松了开来,水坑中又传来哗啦啦的响声。 我赶紧向着前面爬去,回头向后望了一眼。 只见水坑中的水不停的晃动,一条惨白的手臂正快速的缩回了水坑中。 那条手臂惨白的吓人,而且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不少的褶皱,仿佛在水中浸泡了很久一般,五根手指上的指甲长的吓人,如同五把锋利的匕首一般。 虽然那手臂缩回去的速度很快,可是我还是能够断定,这一定不是小林的手臂。 因为那手臂很长,小林绝对不会有这么长的手臂! 那条手臂缩回了水中,水潭里面立马恢复了平静,甚至就连水面的涟漪也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的脚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疼痛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是我的幻觉。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再也不敢在这里面待下去,在地上爬了起来,用尽全力向着外面冲了出去! “你也会死,你也会死.....” 就在我向着外面冲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幽幽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虚无缥缈,而且充满了幽怨,也听不出男女,仿佛黄泉下冤魂的哭嚎,让我心中更觉得恐惧。 我没有理会那幽幽的哭嚎声,一口气冲到了洞口!

桐柏衣食住行 说:一口气冲出洞口,又向前跑出老远我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夜空中明亮的月光让我有了一丝安全感,我回头望着身后黑乎乎的洞口,想着刚才在里面看到的情形,身上的冷汗又不停的流了下来。 这洞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林会在哪个水坑里面,还有最后那条抓住我脚脖的手臂,到底是什么怪物的! 我不敢再看那洞口,向着小区走了过去,来到楼下,我抬头向着浴室的位置望去,窗户依旧开着,那只小小的铃铛不停的在风中摇摆,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那清脆的铃铛声现在我听来无异于催命的音符,让我心中生出了莫大的恐惧,今天晚上我绝对不敢再回房间了。 我钻进车子,不敢也不愿意在这里停留,开车向着车站的方向而去,那地方晚上也有来往的人,能让我的心里觉得安 稳些。

桐柏衣食住行 说:把车停到车站,打开窗子,点燃烟抽了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很累很困,可是却半点睡意也没有,因为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的神经临近崩溃,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很希望这是一场梦,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可是这又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所有奇怪的事情的开始都是昨天晚上的那个黑衣人,他坐上了我车,然后留下了一个铃铛,这些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那人到底是人还是催命的恶鬼,又为什么会盯上我?
  还有那个红衣的女人又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老海出事,她为什么会告诉我那个男人有问题?
  这些事情我根本就想不明白,连着抽了两根烟,我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再也忍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桐柏衣食住行 说: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 下车吃了早餐,我决定再去一次那个防空洞,因为我必须要弄清楚小林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开车来到小区,准备先回房间一趟,谁知道走到三楼,那房门突然开了,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从昨天到现在,我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被那张脸给吓了一跳,等我看清之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那人是我的房东,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就住在三楼。 只见他用一双昏暗浑浊的眼睛望着我,然后说道:“小刘啊,昨天晚上楼上是怎么回事,动静那么大,弄得我都没有睡好。” 昨天晚上小林弄出的动静确实不小,看来房东已经听到了,我想了下,对他说小林那小子昨天晚上喝醉了,又哭又闹的。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房东又看了我一眼,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的,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年轻时候不注意,等老了就晚了。 他说着关上了房门,我松了一口气,向着楼上走去。 我们住的房子一共有五层,最上面的一层一直空着,没有租出去,昨天晚上我冲下来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现在房门还是打开的,看来应该没有人进来过。 这房子我住了半年多,可是现在却对这地方充满了恐惧,我有些担心,不知道进去之后会不会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东西。 终于,我还是迈开脚步走了进去,房间里面和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一样,没有一点变化,浴室的门开着,那个挂在窗户上的小铃铛正在不停叮叮的想着。

桐柏衣食住行 说:现在是白天,听到那铃铛声已经不像晚上一般恐惧,我冲进了浴室,一把将那小铃铛给扯了下来,骂了一句脏话,远远的丢了出去。 那铃铛落入楼下的花丛中消失不见,这时候我才感觉轻松了一些。 走出浴室,我来到小林的门口,他的房门关着。 我贴到他房门上,轻轻的听了一会,里面没有半点动静。 我伸手,拧开了把手,小心的推开了房门。 里面不知道多久没有收拾了,很乱,地上丢着小林的臭袜子,小林一直很邋遢,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房间里面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刚想要出去,却发现小林的电脑还开着。 对于小林这种宅男来说,电脑几乎是他的命根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泡在电脑前。 我望着电脑屏幕,走了过去,晃动了一下鼠标,屏幕顿时亮了起来。 可是等我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却是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向着后面连退了好几步。 只见桌面是小林用的自己的一张照片,可是照片中的他却是脖子被绳子吊起来,挂在一棵树上。 树下面是一块块的墓碑和坟地,看来这照片应该是在墓的里面拍的。 照片中的小林双脚离地,身子被高高的吊起来,脸色铁青,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眼珠仿佛就要崩出来,嘴巴大大的张着,一截舌头已经吐了出来。

桐柏衣食住行 说:我冷静了一下,仔细的查看那张照片,现在有不少年轻人喜欢拍一些这种照片,我见过不少,这叫行为艺术。 可是望着照片中的小林,我越看心中越觉的有些发冷,因为照片中的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活人! 小林不光脸色铁青,就连手臂露出来的皮肤都是青色的,那种青色很吓人,有种死亡的气息。 而且小林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我能看的出来,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不像是个活人! 我努力的咽了一口唾沫,头上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来,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如果照片中的小林已经死了,又是谁把照片弄到电脑上的?我昨天晚上接连见到的两个小林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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