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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6 05:00:1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网友水瓶晨风依旧2015-8-4 11:47说:八八年深秋,我刚出生就被丢弃在了有‘尸城’之称的乱坟岗,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恰恰一位赶尸归来的老人路经此地,就把我捡了回去。
  他,於是也就成了我的爷爷。
  或许是因为乱坟岗的原因,我从小体弱多病,浑身冰凉,阴气很重。
  后来,爷爷告诉我,我是阴月阴时阴地出生的极阴之人,混合阴阳,吸收百寒之气,百鬼缠身之命。若如不是遇到他,就算我不被野狗野猫吃掉,也要被厉鬼孤魂勾去,再或者被居心不测之人抓去练成血婴。
  小时候我总感觉爷爷这老头就是居心不测之人,他说是为了给我去病,一岁时,就把我放在满是药草、香灰的竹盆里泡;但是,单单这些还不够,他竟然还把扔在棺材里跟他养的尸一起睡,那些尸体干瘪而又阴冷,更要命的是都很丑,并且每天都要我喝他炼制给尸体喝的血红水,简直就把我当成僵尸来对待。
  我每天都会哭的死去活来,以为自己会被这老头整死,谁知,居然安妥的活了下来。
  薄命而又阴气重的人,时常会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话一点也不假。
  对于我来说,见到那些东西再平常不过了,见到的死尸更多;有些东西是来害人,但,有的却不是,就比若陪在我身边的小薇。
  小薇,其实我并没有见过她,倒是我害怕的时候,爷爷经常说,想害你还不容易哩,小薇第一个就不愿意!
  於是,我就缠着爷爷问,小薇是谁?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爷爷只是吸着水烟袋笑着说道:“小薇就是你,你呢,就是小薇!”不过他的眼光却落在东屋那几口棺材里,我当时就嘟着嘴,因为我可是知道那些棺材里放的是什么玩意儿,又老又丑的尸体,看着都渗人,要是那些东西是小薇,我才不愿意呢!
  到我长大一些,我也不知道所谓的小薇是谁,只是下意识的把他当成另外一个我。
  由于体质弱,再加上爷爷是做赶尸营生,小伙伴们都不怎么和我玩耍,在他们看来我和爷爷都很邪乎,甚至私下里称呼我为小僵尸。
  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不断帮助村子里人做事儿,伙伴们对我的看法才慢慢的改变。
  十一岁那年夏天,隔壁和我一般大的二狗子找我来玩,说是到山上抓知了,我想也没想就跟着他出去了,路上他又叫了其他三个小伙伴。
  我们拿着树枝在山路上一阵狂奔嬉闹,风和日丽的下午顷刻间而过,我们都累的像小狗一样趴在山坡的草地上喘气。
  很快,暮色降临,二狗子和洋蛋儿商量着要玩捉迷藏。
  “要玩就玩刺激的!”二狗子平时是我们这群孩子的孩子王,胆子也最大“咱们去乱坟岗咋样?那里坟多,玩着一定很好玩。”
  乱坟岗?
  我一听就有些怵了,因为那里是被爷爷列为禁地的,不准我去,我看着二狗子“狗子,我们回家吧,天黑了。”
  洋蛋儿他们几个整天跟着二狗子玩,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劲儿的嘲笑我“你就是胆小不敢去,哼,还亏你爷爷是赶尸的呢?不敢去,就回去吧,以后我们也不会和胆小鬼玩耍。”
  当时年纪小,也很较真儿,最大原因我怕他们真不和我玩儿,就气呼呼的说道:“哼,去就去,我胆子才不小哩。”
  “好!”
  二狗子站起来对我们指挥道:“来,咱们看谁先跑到乱坟岗!”说完,他带头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洋蛋儿他们仨跟着,没一会儿就把我甩在了后面。
  乱坟岗离我们所在的山坡并不远,翻过一道土梁子,过一段崎岖的小山路就能到达。
  等我赶到山路时,二狗子他们早就不见了影子,嬉闹的声音倒是从前面乱坟岗里传过来。
  这条山路很崎岖,我站在路口一阵迟疑,说实话我有点害怕。这条山路很少有人走,晚上更别说了。
  山路两旁都是高耸的柏树,往里面一看黑洞洞的,凉风飕飕,树木摆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一阵风过树叶空隙间忽明忽暗。
  这里没有鸟鸣、蝉鸣声,出奇的静,踏步进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特别是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你后面或者左右慢慢的走动,听到二狗子他们又在喊我胆小鬼,我握紧拳头硬着头皮朝前跑去。
  就在我快要出山路的时候,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阴冷刺骨的风瞬间席卷我全身,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是一个穿着白衣的人,背对着我,站着不动,不过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寒臭臭的气味儿,吓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心想或许是赶路的其他人,但是,这人背对着我就是不动。
  我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正准备开口说话。
  忽然,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来,我爬起来拔腿就跑,浑身都湿透了。
  在我跑出几米后,后面传来一阵大笑“哈哈,胆小鬼,看把你吓得。”
  二狗子他们几个从前面窜出来,弯着腰捂着肚子大笑“咋样?刺激吧。”
  我听到是他们,有些怒气了,转头就骂道:“你们王八蛋,不要这么恶作剧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二狗子不以为然的躺在地上弹腾着腿大笑“就知道你小子胆小,大人们都说这里邪乎,我就不信,我还准备在这里睡觉哩。哼哼,到齐了咱们捉迷藏吧。”
  对于二狗子的话,我只能当耳边风,知道他没那个胆子在坟地睡。
  我走近看了二狗子他们一眼,他们没有一个人穿白衣服的,身高也不对,刚才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一个白衣服的人。但是,前面的路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我没敢告诉二狗子他们,不然他们又要说是胆小鬼。
  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下身子,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周围盯着我们,我左右看了一下除了树木和黑夜,什么也没有。


水瓶晨风依旧 说:“狗子,天色真的晚了,咱还是回家吧,家里大人该着急了。”我现在心跳的厉害,不害怕是假的,现在还没到乱坟岗就阴嗖嗖的。 “切,你不玩的话,就赶紧走!”二狗子像是生气了,掐着腰对另外三个伙伴说道:“洋蛋儿,咱们都走,别理他,龙空就是个熊包。”说完,他们都朝前走了去。 我站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在二狗子他们的后面,朝乱坟岗走去。 乱坟岗虽说就是我的出生之地,但是,这也是我长大后第一次回到这里。 出了山路,没有了柏树的遮挡,天空中挂着一牙弯月。 不过,乱坟岗那里望过去却是雾气腾腾,因为空旷,这里夜风很大,我们几个小伙伴们都哆嗦了下。 “我艹,刚才进来还没这么大的风呢。”洋蛋儿打了个阿嚏。 二狗子笑道:“你小子该不会和龙空一样,胆小鬼吧。” 洋蛋儿很鄙夷的看了看我“我才不会呢。”这次他带头朝乱坟岗里跑去。 看着他们一群人奔过去,我嗅着乱坟岗的杂乱空气,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内心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急躁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一样,我开始浑身发凉,身子有些乏力。 此时,二狗子他们对着坟头开始撒尿,我心里砰砰直跳,这样做是忌讳,会遭报应的!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到一个白衣人举着一双血淋淋的手出现在二狗子的身后,我吓了一跳,因为这个人就是我刚刚在山路上遇到那个人! 我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我断定,这是那种脏东西。 “狗子,快、快回来,你身后有个白衣人!”我大喊。 二狗子往后瞅了瞅,突然对我大骂“尼玛的,龙空你想吓死我们啊。” “别理他,我们玩。”洋蛋儿提上裤子,对二狗子说道:“我藏,你们找!”说完,就朝乱坟岗中心跑过去。 二狗子他们不理我也都跑走了,我拿不定注意,抬头间,突然看到那个白衣人慢慢的朝我走来,不对,是飘! 很凉很凉的风,朝我鱼贯而来,甚至想把我吹倒在地,我看到那个那张脸时彻底吓傻了,那是一张乌黑乌黑,没有皮肉,只有一副骨骼的脸,他的身影慢慢由虚幻变成了尸体,一股恶臭袭来! 我脑门立马冒出了冷汗,因为没少看来爷爷的奇门书籍,脑子里立马出现几个字:活死人! 这个白衣人突然把他的头摘下来拿在手里,黑乎乎的粘稠子东西从他脖子里冒出来,他竟然把另外一只手伸进嘴里,这头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嘎嘣,嘎嘣的吃起来

      2015-8-4 19:33,网友你说8599可是呢 回复 我不小了wxx :这什么呀

水瓶晨风依旧 说: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可是,我的身体开始不由控制的朝前面挪去,这时二狗子的声音从乱坟岗内部传过来“原来这么多小孩儿在玩捉迷藏,快点一起玩。”确实,此时乱坟岗出现了很多很多大人小孩儿,样子却是各个恐怖无比。 这,见鬼了,不,或许是尸体全部复活了! 我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额头上冷汗直冒,就在我不受控制的朝前移动时候,我伸手摸着了爷爷给我的天通符,从口袋里抓出来就朝那个鬼东西面部扔了过去,天通符忽然燃烧了起来,那白衣人痛苦的嚎叫一声,头滚出好远,而他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我定下神啥也没想,连滚带爬的就朝来时的路奔过去。 有多快,跑多快,爷爷说过,复活的尸体并不可拍,可拍的是那些自身躯体没有的厉鬼,因为它们会借尸! 没跑出多远,背后就传来浓烈的阴风和腐臭,耳边响起凌烈、凄厉的尖锐叫声。 我早已顾不得二狗子他们了,裤裆都湿了,谁还管他们,我只管没命的跑。 没一会儿周围也响起了这样的凄厉声音,我感觉自己已经冰凉的就像是死了一样。 阴风呼啸,凌乱了我的头发,我刚进入山路,那些耸高的柏树大幅度的摆动起来,夹带着尖锐刺耳的笑声,只见一道道白影从我两侧窜过去,后面也绝对跟着很多脏东西,因为我的后背已经麻木阴凉。 我忽然一声大叫,一双血淋淋的手抓着我的肩膀不停的甩着,身子也慢慢的扭曲起来。 没等反应过来,我就感觉后背心猛的一凉,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血腥味弥漫在阴凉的空气中,这气味儿让那些东西异常的疯狂和兴奋,鬼哭狼嚎的朝我扑过来。 我想,我就此完了。 就在我吓傻般等死时,发现那些鬼东西行动猛然停下来,先是一阵巨大带着浓烈血腥味道的凉风像盘龙一样汹涌而来,接着是一声大喝:孽畜,找死!然后是爷爷摇铃响起,我恍惚中看到了爷爷熟悉的身影和他养的尸在不停的乱舞,随后我整个人也瘫软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爷爷就站在我床边,他的样子很憔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么虚弱过,他下颌上的黑胡子一根也没有了,像是被生生的拨去了,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看着爷爷哭了起来。 “龙空,你醒了。”爷爷苍老和蔼的声音响起来,他用那双粗糙的手摸着我的头“嗯,烧退了。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时,从屋外头进来一位干瘦的婆婆,她拄着拐杖,干枯的手上能看到如同小蛇般的青筋。 她是爷爷的师姐,一位德高望重的西域神婆,同样也

水瓶晨风依旧 说:也是一位伟大的占卜师。 “醒了?”神婆步履艰难的走过来,喘着气坐在我床边,满是皱纹的脸看不出她什么表情,她朝我脸上撒着带着荷叶味道的香水,并且按着我的额头不停在说着什么。 我休养了五天身体慢慢转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爷爷告诉我,要不是神婆费尽全力救我,我根本就活不下来。 从那以后,神婆就和我们一起住在了村子里。 后来,我才知道,离我去乱坟岗已经过去了整整20天。我也昏迷了半个月,半个月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爷爷那里得知,二狗子、洋蛋儿他们四人都死了,一个也没活下来,都是被剥了皮吃了肉就剩一副骨头架子扔在乱坟岗里,为此,二狗子的爹娘都疯了,没过几年也逐渐去世了。

水瓶晨风依旧 说:其实,我并不晓得,正因为我们几个,差点害死爷爷;但,真正的噩运并没有结束,而只不过是还没开始! 镇子里派出所来了很多民警,查了好些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爷爷更没告诉我那天晚上乱坟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叫我不要问,长大了就离开村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件事儿也慢慢模糊,而我也为了求学离开了山村,一晃十多年过去,我已经大学毕业。 每年我都会回去两三次,爷爷和神婆的身子骨不是那么硬朗了,毕业后我决定回去好好陪爷爷他们一段时间。 就在我准备动身的前两天,一连着都是做同样奇怪的梦,先是梦到小山村蒙了一层浓浓的雾气,爷爷和婆婆在村口挥手等我回来,全村的人微笑着出现在他们的身后,而后场景猛然一变则是二狗子和洋蛋儿他们在乱坟岗里尖锐的大笑着喊着我的名字“龙空,一起玩……”我猛然惊醒,浑身都湿透了。 开始以为是一场噩梦,但是连着两晚上都是这个梦境,我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毕竟从小没少受爷爷的熏陶,甚至私下里翻看他的《养尸术》和神婆的《巫经》,对于奇门异术这块还是懂一些。 我越想越坐不住,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往家里赶。 我们那里属于湘西偏远山村,坐车颠簸两三个小时只能到附近的镇上,从镇上到我们村子又很远,山路很不好走,特别是阴雨时节泥泞不堪,根本就进不了村子,运气好的话能搭上顺风车,不然的话,就只能步行十多里翻两座山梁子才能到达。 我运气还算是好,搭乘了一段顺风车,拿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下车时,离我们村子还算不远的一个老汉说道:“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古河村呀?” 我点点头,把行李拿下来。 “咳咳。”开三轮车的大叔摇了摇头“那村子最近邪乎的很,你要是窜亲戚最好不要在那里过夜,太邪门了,真的。” 我笑了笑,心想,我在那里都长了20多年,还有什么邪乎能在意呢,我对他们挥挥手表示感谢,随后踏上返乡的归途。

户庙康庄 说:楼主继续更新啊,看的正带劲的没有了。
丫头傲了点 说:吓死了,还是忍不住想看
Ts守护者love 说:书名叫啥?
      2015-8-4 12:53,网友水瓶晨风依旧 回复 可不敢

金石剑客 说:是你写的吗?不错!有点意思
      2015-8-4 12:55,网友水瓶晨风依旧 回复 水瓶晨风依旧 :水个经验,混个脸熟

水瓶晨风依旧 说:

章不二 说:转载请说明。
幸运的爱微微 说:我也喜欢看这种小说
水瓶晨风依旧 说:山路近几年还算好一点,镇子里出钱修了一下,走起来也平坦许多。 我不想翻山梁子,打算从村子西头那里的断头河过去,说起断头河,这条河确实有点诡异,每年都要淹死好几个人,不过大白天的倒也没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红红的日头,背着行李不以为然的走过去,断头河上的桥面已经残破不堪,木板有好多处窟窿。 透过河边草丛我忽然看到一个人担着一个担子站在河边,我吃了一惊,这不是卖豆腐脑的老根叔么? “老根叔,你在这里作甚?”我远远的喊了一句。 “龙空回来了啊,我在这里卖豆腐脑呢。”老根叔没回头就那样直直的站着。 卖豆腐脑? 在河边? 我抬了抬脚心里谨慎起来,看着平静的河面,现在又是大晌午,心想难不成老根叔被淹死鬼迷惑了,我赶紧大喊“老根叔,你快……” 不等我话说完,老根叔和他的担子就不见了,紧走两步赶紧过去,可是,哪里还有老根叔的影子。

水瓶晨风依旧 说:山路近几年还算好一点,镇子里出钱修了一下,走起来也平坦许多。 我不想翻山梁子,打算从村子西头那里的断头河过去,说起断头河,这条河确实有点诡异,每年都要淹死好几个人,不过大白天的倒也没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红红的日头,背着行李不以为然的走过去,断头河上的桥面已经残破不堪,木板有好多处窟窿。 透过河边草丛我忽然看到一个人担着一个担子站在河边,我吃了一惊,这不是卖豆腐脑的老根叔么? “老根叔,你在这里作甚?”我远远的喊了一句。 “龙空回来了啊,我在这里卖豆腐脑呢。”老根叔没回头就那样直直的站着。 卖豆腐脑? 在河边? 我抬了抬脚心里谨慎起来,看着平静的河面,现在又是大晌午,心想难不成老根叔被淹死鬼迷惑了,我赶紧大喊“老根叔,你快……” 不等我话说完,老根叔和他的担子就不见了,紧走两步赶紧过去,可是,哪里还有老根叔的影子。

水瓶晨风依旧 说:掉河里是不可能的,因为河面很平静,这时从河面飘过一阵浓厚的阴风,我浑身抖动了下,身上顿时凉飕飕,我喘着气往后退了一步,心想阴气重的人果然很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 我以为刚才是看花眼了,但是等我上桥的时候,侧眼看到刚才老根叔出现的河边实实在在的就有一对鞋印子! 深吸一口气,心里一阵犯怵,大白天的还能遇到脏东西,为什么会是老根叔呢? 走上桥时,水面还是很平静,想起爷爷之前说的话,越是平静的河水下面,越有东西,最好不要看。 我背着行李,直视前方没敢往桥下面瞅,断头河其实也不宽,有10多米宽,我看了下手表,显示的时间正是晌午十二点多钟,记得《养尸术》上有记载:午时三刻,沉尸自来,河水慢过,布阵烧香,方可获之…… 现在这点正是水鬼勾魂的时候,我本事远不及爷爷,当然不能站在桥中心捕尸。 然而,就在我走到桥中心的时候,咋个听得后面有人叫我:龙…空…… 我猛然一愣,定在桥中心,心中一阵狐疑,难道有熟人? 可是,我并没有急着回头,因为后面没有脚步声,桥下的水还是平静的流着,倒是吹过来一阵恶臭的河风。 不能回头! 我加紧步伐往前走,我突然想起了爷爷的话,晌午过河,不管后面谁对你喊都不要回头! 我心里一阵发毛,有了刚才老根叔的前例,我又加快了脚步,等到了河对面,我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 桥面上,甚至是周围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我往河里看了眼,发现河水流动性大了起来,甚至在桥面和河边形成一圈圈的旋窝。 我倒吸一口气,看来晌午水鬼勾魂一点也不假。 就在我矗立着发愣的时候,背后一凉,肩膀上被人“啪”拍了一下。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猛地回头,啊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只见一脸阴森笑容的老根叔就担着担子在我面前。

水瓶晨风依旧 说:“老、老根叔。”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手心都麻木了“你这是……” 老根叔嘴角蠕动了下“卖豆腐脑,龙空啊,大晌午的,喝一点再回吧。”说着就把担子取下来,拿着一个瓢,掀开盖子就要给我挖。 盖子掀开,一股很臭的味道传过来,我低头一看,什么豆腐脑啊,担子里全是一些发黑变质腐败的豆腐,这臭味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水瓶晨风依旧 说:但是,我吓得够呛,这绝对不是幻觉,朝门外看了看,什么也没有,阳光依旧,树木青葱。 尽管不是幻觉,但,我还是想着可能是自己这几天结业考试压力过大,稳定情绪后,我颤巍巍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愣愣的抱着行李包进了堂屋,在门口我喊了声“爷爷,婆婆……” 可是,没有回答,我推门而进,屋内一股浓浓的香灰味迎面扑来,进了屋子,我又喊了几声,左右找了一下,也没见到爷爷和婆婆,他们应该是出去了。 我去厨房弄了点凉水喝了,之后内心才算是平稳许多,屋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供奉着很多灵位,香火不断,贴着很多神符,挂着香草桃木之类的东西,东西虽然多,但是,爷爷和婆婆收拾的很干净,唯独少点的就是:死尸。 爷爷年岁已高,也不便赶尸了,不过我家东屋倒是摆了好几个符文棺材,里面便是他这些年养的尸! 婆婆的东西倒是很少,除了一个大木箱子倒也没什么了,但是,让我从小好奇的是,婆婆除了那根桃木刻龙纹拐杖,还有两样不允许我碰的东西,一个是占星盘,一个则是巴掌那么大的黑莲花,每年的初一十五,婆婆总会把那黑莲供奉起来,焚香祷告一番。 看着屋里的一切,我有些怅然的感怀,时常回想起小时候的事儿,死去的小伙伴和那让人想起就发毛的乱坟岗。 今天的事儿让我倍感蹊跷和身心疲惫,就到爷爷卧室躺着眯一会儿,睡梦中我又梦到了二狗子和洋蛋儿他们,他们依旧站在乱坟岗里尖锐的笑着喊我名字,甚至又梦到了河边的老根叔吆喝我过去喝豆腐脑,我又是满头大汗的惊醒。 起身一看,屋外已经黑了,我拍着胸口抹了下额头的汗珠子,稳定了一下才下床,刚到堂屋就听见爷爷和婆婆的说话声从外面传过来。 “爷爷,婆婆。”我急忙开门,看着外面在暮色中相互搀扶的两位古稀老人,我眼睛一酸,赶紧过去扶着他们。 “龙空,回来了啊。”婆婆慈祥的抓着我的手“好像还不到假期吧?” 我抽了下鼻子“龙空想爷爷和婆婆了。” 婆婆露出就剩两颗牙的嘴笑了笑,爷爷则是微微叹口气“你这孩子,回来干嘛?”独自进了屋。 我们刚进堂屋,村子里就想起了悲伤的守灵音乐,那种让人发出的声音在不大的村子里来回游荡。 我错愕的愣了愣,不知道这次又是谁过世了。 爷爷拿出一只神符,用刻纹的陶杯弄了半杯水,嘴里念叨了一阵,神符立即燃烧了起来,他顺势扔在杯子里,递给我“你老根叔,过世了。”

水瓶晨风依旧 说:我一听,表情明显的一滞,不免想起中午在断头河那边的一幕,心里一阵麻麻的:“老根叔,什么时候?我、我中午回来还见到他了……” 爷爷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样点点头“快喝了吧。” 我端杯子的手有些抖动,不过还是一口喝下。 “昨个晌午过世的,你一会儿过去看看吧,明天就要下葬了。”爷爷摇摇头坐在椅子上抽起了水烟袋。 婆婆咳嗽着站起身“唉,你不该回来的,不过这也是命,是命。” 我看着婆婆走向卧室,心里一直在琢磨婆婆的话,婆婆到门口时又说道:“让你爷爷给你弄几张神符带身上,对了,明天是十五,带上一些黄纸去给二狗子他们几个烧烧。” 对于婆婆和爷爷都能看透我所经历的事儿,一点也不惊讶,毕竟他们都有这方面的异术。 晚上吃罢饭,我口袋里揣着几张爷爷给我的神符,就往老根叔家走去。 有了爷爷的神符在身上,我心里不再是那么的发怵,不过一想起老根叔那张阴森诡异的脸,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我们村子不大,但是,家家都很和睦,不管谁家有事儿乡邻之间都会过去帮忙,无论喜事还是丧事。 说实在的,老根叔挺不容易的,老根婶子死的早,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 老根叔家离我家不算远,往后走过两条街就到了,还没到他家门口,那震心的哀乐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去的时候,大门口都挂满了白色布幔,门两边也贴上了白对联,看笔迹应该是爷爷的写的。

水瓶晨风依旧 说:晚上,乡亲们在的不是很多,大多都是一些关系走的近的人在善后。 我刚进大门,村子里的大叔大婶们都站起来笑着给我打招呼“龙空,回来了啊。” 村子里的人对我都很亲,有爷爷的缘故,也有因为我是第一个从村子里走出去考上大学的人,不管什么原因,他们对我都很好,我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就往堂屋走去。 深蓝色的彩灯灵棚搭在了堂屋的正门口,里面摆着老根叔生前的黑白照片,我过去鞠了一躬,抬头间竟然看到老根叔的照片竟然对我笑了笑,我心一下子提在喉咙眼里,摇摇头仔细一看,还是原来的样子,或许是我心理作用,看花了。 堂屋里头,微微传来哭泣的声音,我拉门进去,只见里面稀稀拉拉的跪着6个人在守灵,其中哭泣的就是老根叔的一对儿女:巧玲和巧斌,其他的则是一些亲近的晚辈后生。 “龙哥,你回来了。” 看到我进来,他们都站起来打招呼。 在这种场合里,我只能微微点着头,巧玲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刚说一句话就大哭起来“龙空,我爹死了……” 巧玲和我一般大,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从我求学开始,就很少见了,没想到现在已经出落的姿色天然、欣长苗条。 我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慰道:“小玲,根叔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子,节哀。” 我们这里人死了之后,要用麻绳、黄纸把人裹起来,再用一张黄纸盖着脸,放在堂屋正中心,头朝堂屋门口,并且在头下放油灯点燃,人不下葬,灯不灭! 我跪下去拿出码好的黄纸在老根叔头前火盆里烧了,免不了一声念叨:“老根叔,一路走好。” 随后,我挨着巧玲跪下,算是给老根叔守灵。 巧玲小声的告诉了我事情的大略经过:昨日老根叔去集市上卖豆腐脑回来,想抄近路回家就从断头河那里过,正晌午时分,不知怎么的就掉进了河里,等到村里人过去的时候,愣是没气儿了,但却没喝水,头朝天仰着,脖子上有印痕,像是被人给生生掐死的。 掐死的? 我有些木愣了,是有人谋害老根叔?但是爷爷却说明天就要下葬了,如果是人为害死的,爷爷一定不会急着让下葬,说明老根叔死的蹊跷。 古河村的人大多会水性,特别是老根叔那个年代的人,水性都很好,老根叔掉进去之后没必要一下子就淹死了吧。 我又从巧玲那里得知,老根叔根本就没挣扎的迹象,并且他是直愣愣的站在断头河里,没有浮起也没漂走。 站着?

水瓶晨风依旧 说:我更觉得老根叔的死不会是表面那么简单,别的河水我不熟悉,这断头河却很了解,现在正是上面开闸放水,水位都好几米深,站在边缘根本就不可能,因为断头河是陡坡型,就算是靠边的话也有一米七往上的水位。但是,老根叔身高有限,站着的话,脚根本就沾不住河底! 也就是说水流动的话,一定会把他给冲走,可巧玲说村里人过去的时候,老根叔还站着,何况断头河的水都是慢慢流动的。 我想的有些头大,问巧玲报警了没有,巧玲说没有,是爷爷不让报警,而是要尽快的找风水之地卖了,并且不能进祖坟,我更加疑惑了,这就说明这事儿一定有问题! 看来,我得回去问爷爷了。 夜越来越深,外面灵棚里的哀乐停了下来,那些大叔大婶也各自回去了,屋内的几个守灵的晚上除了我和巧玲都东倒西歪的躺着。 巧玲我们俩小声的说着话,慢慢的她也有些困了,我看了下手表是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我让巧玲眯一会儿,我守着。 巧玲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的睡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估摸着从老根叔出事儿都没睡过。 看着堂屋里的人都在睡,我知道今晚上是走不了了,必须得有人来守灵。 我强打十二分精神,把睡熟的巧玲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看了看油灯,随后又给老根叔烧了点黄纸。

水瓶晨风依旧 说:我一个人自打没趣,眼皮子打架都睁不开了,最终也没能抵过瞌睡的侵袭,跪着头一低就打起瞌睡。 迷糊中,我听到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这个人睡觉比较轻,并且又是低着头睡,可以说还有少半醒着的意识。 我猛然抬头,睡意全无,声音明显是从院子里传过来的,我以为谁过来了,可是大半夜的谁会来呢?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就把眼光扫向堂屋外头,堂屋门口被灵棚挡的很严实,漆黑一片,啥也没看到。就在我放松出气的时候,外面又传来声音。 嘎嘣、嘎嘣。 像是有人蹦着轻轻的走,又像是吃硬物的声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上来,上身忍不住抖动了下,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儿,让我弄得心里很不踏实,我看了眼屋里的巧玲他们几个人都睡得很沉,似乎一点也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踏踏、嘎嘣…… 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又响起来,听着就像是在灵棚内。 我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站起身,把爷爷给我的神符握在手里,然后轻轻的走了出去,生怕把老根叔头前的油灯弄灭了。 出了门口,外面的声音就停止了,院子里也不算是很黑,灵棚里燃着蜡烛透出一些光亮,却很微弱。声音没了,我也就停下来,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声音的根源就来自那里。 刚停下几秒,又响起了,踏踏的声音,这一声很重,我立马窜了出去“谁?”

水瓶晨风依旧 说:外面除了黑夜,什么没有,就连空气也很平静,没有一点点的波动。我转身看向灵棚里,里面根本就没什么人或者东西,老根叔的照片还摆在桌子上,灯也没灭。我看了眼就赶紧转头,老根叔的照片让人看起来心里有些发毛,借着灵棚里发出的微弱往大门口走过去,手里捏紧了神符,并且大着胆子问道:“是不是有人来了?”

水瓶晨风依旧 说:回答我的依旧是空旷的黑夜,站在大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摇摇脑袋,看着没有一个人的街道,感觉自己现在忒神经质。 在门口矗立了一会儿,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下,一阵风吹来,确实清醒不少,夜晚的风有些凉。 我耸耸肩拐回到院子里,眼光余角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刚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这次猛然回头扫视四周,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喘着气在院子里站了好大一会儿,确定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时候才转身,总感觉身后有东西在慢慢的靠近我,后背凉飕飕的,我再次回头并大喝“谁……” 话都没说完,我就愣住了,手心有些发麻,大门口有双幽绿阴森的眼睛正在盯着我! 我大气都不敢出,周围的空气就像是凝固结冰了一样,那双眼睛在黑夜里就像是燃烧的冥火,它站在那里没动,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不是人! 可是,这双眼睛居然能和我平视,我下意识的抓起墙根处的一根东西甩了出去“是谁站在那里!” “砰。” 木棍落地时,也跟着传来一声猫叫“喵……”黑夜里,显得有些凄厉。 确定是一只猫后,我有些被耍了的感觉,小跑到大门口大骂了句“死猫,想吓死人!” 那只猫,呜呜叫着快速的顺着街道跑去,并且时不时的回头望一眼,我本想着追出去把它赶到村子外边,猫在这时候出现很不吉利。但,我却停住了脚步,这只猫太诡异了,刚才竟然能和我平视,说明它也有1.75的高度,但,这绝对不可能,大门是敞开的,没有什么物体能让它站立!

水瓶晨风依旧 说:我来不及细想就赶紧朝院子里赶去,猫有灵性,在这时候到来,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出现了?我生怕老根叔出了什么岔子,难道是油灯灭了? 我带着疑问返回到院子里,直奔堂屋,但,等我路过灵棚时,却发现里面老根叔的照片不见了! 我蹭的站住身形,脑袋一下子大了,刚才明明还在里面摆着呢?怎么不见了? 身上冷汗直冒,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跑到堂屋,我心想会不会是屋里头的谁在恶作剧吧,我进屋之后,发现巧玲他们几个还在睡,一个也不少,说明不是他们几个人为的,我看了眼老根叔头前的油灯还在燃着,又赶紧转身朝灵棚跑去。 到了灵棚,我彻底吓傻了! 一个穿着白色大褂披头散发的人背对着我站在灵前,我倒吸一口凉气颤抖这声音问道:“你是……?” 这白衣人没回答,只是慢慢的转过身子,披头散发的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不过他怀里却抱着老根叔的相框照片! 我情急之下,拿着手里的神符扔了过去,想象之中鬼叫的声音并没有响起,而是一声沙哑的声音“怎么就走了呢?.” 确定是个人,听到这人说话,我内心轻松不少,听着声音很熟悉,正是王老汉的老婆王大娘,她家就在老根叔家隔壁,和老根叔家的关系很好,不过这三更半夜的穿一身白大褂披散着头发真够渗人的,我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喊道:“王大娘,你……” 王大娘怀里抱着老根叔的照片不停的自言自语,对于我的话充耳未闻,甚至连看都没看,就当我没存在一样。 我脑子嗡的一下,出来两个字:梦游!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的心在不停的抽搐了! 我想王大娘梦游的话,不能打扰,听说梦游症的人一旦被惊扰会成为傻子或者精神分裂。王大娘念叨了一阵把老根叔的照片的放在了灵堂案桌上,随后,她要转身出去。 竟然是两手一伸蹦着朝前走,就像是僵尸一样。 我感觉自己都有点看傻了,梦游的人行动应该和平常人一样,还是第一次见到蹦着走的人,风吹起王大娘的头发,她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眼睛黯淡无光。 眼看王大娘要从我身边蹦过去,我憋不住又小声喊了一声“王大娘。” 王大娘直接无视掉我,就在我想要跟上去的时候,王大娘竟然来了一个猛然回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我禁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定定的看着她。 王大娘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回过头看看我后,继续朝前蹦去。 和她拉开几米的距离后,我才慢慢的跟上,心里一直在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水瓶晨风依旧 说:王大娘显然还活着,不然爷爷给的神符也不会没效果,那么,这真的是梦游么?蹦着梦游的人,我还真是首次见到,她的行为也忒诡异。

水瓶晨风依旧 说:王大娘径直去了灶火那里,掀开一口锅喝了点东西,随后盖上直接走到了墙头边,腿部一用力,竟然一下子蹦到了墙头上,我揉揉眼睛,这可是一米多高的墙头啊,王大娘少说也有50多岁,并且身材臃肿,就这么毫不费力的上了墙头上! 我宁愿相信这是幻觉,王大娘在墙头上站了一会儿,慢慢的把头扭过来,那张脸也跟着扭曲了,一下子变成了老根叔了模样,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龙空,喝点豆腐脑吧!” 虽然我吓得够呛,但还没迷糊,伸手抓出神符扔了过去,可是,墙头上一个人也没有,接着听到王大娘家堂屋门响了起来。 我腿有些无力,这事儿很让人费解,我在院子里再次站了很久,心想如果真是那种脏东西的话,爷爷一定不会让我自己来的。 脑袋非常的疼,不想再去想了,我看了下表,现在了凌晨1点多钟,走到灶火那里,掀开王大娘喝过的那口锅,刚掀开,一股子恶臭就传过来了,定眼一看,赫然是乌黑乌黑变质的豆腐脑!

水瓶晨风依旧 说:锅盖我都差点扔了,可等我再看时,里面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了。 幻觉?难道一切都是幻觉?我真的怀疑自己是神经质了。 我倍感疲惫的返回堂屋,刚到门口,就从屋里出来一个人直接撞开我,径直往前去了,看后背像是巧斌,我喊了声“巧斌,上厕所?” 巧斌嗯了声就继续往前走,我叹口气进了屋子里,跪下去又给老根叔烧了点黄纸,我眼光往侧面一瞅,心里咯噔一下,旁边这不是巧斌么? 那刚才那位是谁? 我蹭一下站起来,感觉后面一阵风过来,没等我反应,脖子上就着实挨了一下,晕了过去,就在我倒地的时候,迷糊中看到老根叔动了! 等我昏头昏脑的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外面热闹的很,哀乐声很大,我在老根叔家里没错,仔细看了一下,居然是巧玲的闺房。 巧玲一身麻衣走进来,看我醒了,急忙过来“龙空,你醒了啊?” 我揉着脑袋“巧玲,我怎么在这里?” 巧玲给我倒了杯水说道:“五更时,巧斌起床看到你晕倒在了堂屋门口,喊你你不应,就把你扶在床上了。” 我晃晃脑袋,站起身,悠悠的说道:“可能是太累了。”我没把昨个夜里的事儿告诉巧玲,说出来怕吓着她,还有说出来她未必就信。 从巧玲屋子里出来,堂屋里头坐了好些人,老根叔还是老样子躺在堂屋正中间。我同巧玲告别,说要回家里头看看,仓促的就出了门。 迎面刚好撞上一个人,没等我开口那人就说道:“龙空,你咋个哦?听小玲说你晕倒了。” 来人正是王大娘,我低头看了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过我却看的心里毛轰轰的,敷衍两句就往家里走去。 “龙空,你小心点呃。”后面传来王大娘关心的声音。 我小声的回应,心里泛着嘀咕就出了老根叔家,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竟然锁着。 我记得昨晚出去的时候,没锁门,难道爷爷和婆婆在我走了之后出去了? 大晚上的他们能去哪里?我抱着疑问开了锁,进了院子,推开堂屋门喊了几声,没人应,猜着他们就是出去了。

水瓶晨风依旧 说:刚给灵位烧上稥,院子里就传来了爷爷咳嗽的声音,我急忙出去,却看到爷爷和婆婆相当费力,甚至是无力的从外面进来。 爷爷看了我一眼随后拎着乾坤袋进了东屋,我赶紧扶着婆婆进了堂屋坐下,随后又返回到东屋,眼前爷爷相当疲惫的跪在一副棺材面前,说着责怪自己的话“都是我不好,没能把他们带回来……” 此时,东屋内仅剩两口棺材! 其他两副不见了,我知道可能是被爷爷带出去了,在我记忆里爷爷遇到什么大事儿时,会带一副棺材出去,不过天蒙蒙亮就会赶回来。 现在爷爷回来了,却少了两副棺材,再听爷爷的话,我就知道一定出事儿了! “爷爷,你没事儿吧?”我轻声的问了句。 爷爷摇摇头,隔了半晌才说道:“龙空啊,扶爷爷起来!” 我过去扶着爷爷,忽然看到爷爷的手臂上有很大的伤口,很深的牙齿印,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周围的肌肤已经发紫了。 我慌了抓着爷爷的胳膊就问“爷爷,你……” “爷爷没事儿。”爷爷无比疲惫的说道:“龙空啊,你把东屋收拾一下,做个案子,摆些供食和红水,烧些黄纸,用天通符把棺材口封了!” 我从来没见爷爷这般疲惫过,就算是我小时候出事儿,他也没这样子,现在的他明显是力不从心,我应了声,赶紧准备东西。 爷爷拖着虚弱的身躯走进了堂屋,而我则是赶紧找来香火、案桌等等,按照爷爷所说在这两口棺材前烧了起来。 我学着爷爷的样子跪着拜了拜,谁知这两口棺材盖子竟然抖动起来,我懵了,赶紧站起把手里天通符封在了棺材口上,根据《养尸术》上记载,尸养的年月越长久就越厉害,并且还极难控制,还有就是它们慢慢的会产生一种灵性,也就是尸灵。 天通符封上之后,两口棺材算是消停了,随后又赶忙取出爷爷炼制的红水,摆在案桌上。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陶制符文碗里的红水竟然一下子没有了! 我知道这些死尸吸收红水,但,之前四口棺材也没这么快啊,我又盛了一碗,依然眨眼功夫全没了,这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慌忙就喊爷爷,没等我出去,爷爷的声音就从屋里传出来“给它们喝!”

水瓶晨风依旧 说:看来爷爷是知道的,我又倒了一碗,如是三次这两口棺材才不吸收,我的心也算是平静了。这两口棺材里的死尸,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样子,用爷爷的话说,不到万不得已,请不得。 忙活一阵之后,我返回堂屋,看到爷爷脸色蜡黄,婆婆则是斜靠在桌子上,并且地上出现了一滩血迹,我一看她嘴角,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水瓶晨风依旧 说:爷爷和婆婆受了重伤! 我脑袋阵阵疼痛,慌忙过去扶着爷爷坐下来,给他们二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情色焦急的看着他们“爷爷,婆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龙空,我们活不久了,你快离开这里!” 婆婆的一句话,把我打向了冷水的深渊,彻底的冰封我。尽管我知道生老病死谁都逃不了,可是,还是接受不了。 “走,我带你们去医院吧!”我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现代科技,虽然我信鬼神,但也相信现代医学,我不想两位亲人就这么的从我身边离开! “没用的,龙空,气数已尽,各有天命!” 婆婆粗糙的手摸着我的胳膊“你走,现在就走,还来得及,永远离开这里!”开始推我而又不停地咳嗽。

红袖778899 说:续下去啊
司令560 说:楼主快更
岁月微凉ˊ 说:坐等更新
      2015-8-5 17:26,网友岁月微凉ˊ 回复 咋咋咋咋咋66 :求谁QQ呢

go此籹子狠乖 说:坐等更新
a18337777466 说:坐等更新
夢里梦不到梦醒 说:又太监了
宝贝邹王 说:结果呢?
水瓶晨风依旧 说:不,我重重的摇着头,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不管前方有什么东西等着我,我都不会离开!这里是我的家,你们是我最亲的亲人了,我不会离开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 我的声音是颤抖的,但,我确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昨晚他们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受伤? 别的不敢说,就身怀异术的爷爷和婆婆,一般人根本伤害不了他们,能对他们造成只能是那些道行高的人,或者是某种厉害的脏东西! 爷爷看了眼墙上的老式儿挂钟,随后对我说道:“你知道了也好!” 我知道爷爷要告诉我什么了,我就搬了个椅子坐下来。 爷爷开口说道:“这个村子有几个人是所谓的活死人,看着他们活着,其实都死了。造成这一切的最大原因就是尸毒,但,其根源却在十多年前二狗子你们几个夜闯乱坟岗,在坟地乱撒尿,破坏了那里的尸骨锁门阵,让那些埋藏地下的厉鬼和不朽古尸得以重见天日。”

水瓶晨风依旧 说:我有些疑惑“爷爷,单单一些尿就能破阵?” “不,当然不是,这也是从一开始我就追寻的疑问,尽管那时候婆婆和我费尽全力才把古针重新震住,但,随着我们年龄已高,它们最终还是冲破了。最近几年我才知道,这是一场阴谋,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圈套,是有人在操控,甚至不惜一切代价破坏乱坟岗的古阵。” “我和婆婆查询了好久,也没能弄清楚他们到底为何要破坏古阵,究竟想从乱坟岗得到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已经炼制和一些死尸、血婴,收罗了一些厉鬼孤魂。从几年前开始,我们不知道斗了多少次,婆婆和我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爷爷刚缓口气我就赶紧问道:“他们?很多人么?” “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行?”爷爷反问道。 我点点头,想想也是,既然说是古阵,那么一定很厉害,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恐怕真不行,除非那个人有通天的本事儿。我思想片刻后,把昨天夜里所见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了爷爷和婆婆。 “这么说,村子里是越来越多的人受害了。”婆婆只是重重的叹息一声。 爷爷站起来看着婆婆“师姐,你能否算出噩运会在几时再次降临?” 婆婆掐着指头算了一下,语气很沉的说道:“快了,怕是,我们坚持不住了。”和爷爷对视一眼后,把眼光一同投向了我。 爷爷把眼睛慢慢闭上说了两个字“也罢。”他无力的拍着我肩膀“龙空,我也不瞒你了,这个村子将会有大批人死去,究竟有多少个活死人,我和婆婆也说不清楚,但是,你老根叔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是成长阶段的毛尸,但,却被人控制着,这一点极难对付。昨晚上,我和婆婆冒险让你去他家守灵,是因为你阴气重,能把他招引出来,甚至能把它背后的人给招出来,招是招出来了,可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远远超出了我们对付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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